











印尼西加里曼丹首府,坤甸市的一處水上船家。近三百年來,經歷了排華動盪、二戰烽火以及禁用中文的壓抑歷史,華族子孫隱忍而小心地在這片赤道土地上,找尋一條生存的出路。
車水馬龍的河內市區,水果小販肩挑扁擔在街頭巡梭。放眼全球,社會主義的烏托邦如今僅剩北韓、古巴;蘇修之後的越南首都河內,亦逐地向資本主義靠攏,以老成穩重的腳步,一蹬一蹬地邁向未來。
馬來西亞東北部被保守伊斯蘭政黨管轄三十六年的吉蘭丹,長久來承受各樣似是而非的疑懼與判斷。求現代或守傳統,水深火熱或水乳交融,或許只有「咱們吉蘭丹人」能了然於心。
曾經因為戰亂與紅高棉波布的不仁,在這座柬埔寨首都劃下一道深刻的傷痕,然而對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而言,這一段歷史傷痛已經遠颺,在這座機會與冒險之城,人民積極地尋找更好的明天。
外資賭場「永利」挑動老字號的「葡京」,迎接這蕞爾之地的,除了眩目震耳的經濟成就,還押上教育斷層、行業傾斜與貧富懸殊為籌碼,在此最光明與最黑暗的時刻,放手賭一把澳門的未來。
自福林德街火車站風光啟用的那一天起,「meet under the clock(鐘下見)」就成了墨爾本人最常說的其中一句話 。春秋百載,話語餘韻隨著這座黃金打造出來的城市,從閃亮,黯淡,泛白,到多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