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特別報導】戒慎,但不恐懼 從科學角度看新冠病毒疫情

▲ 圖片/達志影像

撰文/陳世慧(經典雜誌副總編輯)

冠狀病毒家族

狀病毒是一種大型病毒家族的總稱,包括這次的新冠病毒在內,還有二○○三年出現的SARS(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);二○一二年出現的MERS(中東呼吸症候群),都是這個家族的成員之一。

冠狀病毒的發現,最早始於一九三○年代,由科學家Beaudette與Hudson在雞的身上發現;到了一九六○年代,才由另一名科學家在人類身上找到。

迄今,冠狀病毒以基因序列的親疏遠近,可分類為四個亞群、有十六種以上被發現,從人、蝙蝠、豬、牛、狗、貓、鼠到雞等,都可能成為它的宿主。

台灣大學獸醫系副教授陳慧文表示,發生在動物身上的冠狀病毒,有致死與不會致死的兩種,同樣地,在人類身上也是,例如一樣是冠狀病毒,只會造成呼吸道輕微感染的流感病毒,因為交戰多年,我們已經累積出足夠的經驗,知道如何應對;但對於全然陌生的新冠病毒,我們的認識,卻還是很有限。

突變!從動物到人類的感染

大家可能會好奇,冠狀病毒頭上的皇冠,是來做什麼用的?「其實,它就是病毒用來感染細胞的蛋白質。」陳慧文表示,可以想像冠狀病毒在進入我們的體內,登陸到細胞上後,身上的皇冠,就像是一把鑰匙一樣,會打開細胞受體的大門,然後登堂入室,將自身的核酸滲入細胞內,造成宿主的感染。

「跟著,它的遺傳物質『核糖核酸』(RNA)會釋放到細胞質中,這使得它可以附著在人類的核糖體上,進行複製的工作。」陳慧文說。

問題出在,冠狀病毒最惡名昭彰的,就是它的一夕數變:高度的突變性。「冠狀病毒的基因突變之快,幾乎每一兩天就可以是一個生命週期。」陳慧文補充,此外,即使在同一個宿主身上,每一次的感染,就會累積幾次突變,變成長得也不一樣。

這對我們會造成什麼影響?陳慧文說,「我們擔心的是,它下次會不會跑到腎臟?肝臟?突變對宿主的威脅,在於致病能力不同。」她表示,但幸好,並非每次的突變,對病毒都是有利的,因為它的突變是隨機的,只有更好的突變,會讓它繼續活下來,這就是物競天擇的過程。

人類與冠狀病毒的戰爭,從歷史的初始便展開,未來也不可能結束。所幸,繼台灣大學醫學院成功地分離第二株病毒株後,賴明詔表示,「這次新型冠狀病毒的構造與功能,尤其是它的刺蛋白(Spike protein)特性已被充分地了解,疫苗的製造應該只是時間的問題。」

但重點在於,人與病毒原本井水不犯河水,在各自的領域各自演化,是人類的過度開發與放縱口慾,才打破界線,帶來災難。所以,在實務上,我們除了積極尋求醫學與科學上的突破,以解燃眉之急外,以謙卑的態度維持生態的平衡,或許,才是與病毒和平共處的根本之道。

(審稿/台灣大學獸醫系副教授陳慧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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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型冠狀病毒 ↑ 為求辨識結構而被科學家上了色的新型冠狀病毒,黃色突刺與紅色套膜色彩繽紛,卻無助於降低人類對它的恐懼。(圖片來源/經典資料室)
伊波拉病毒 ↑ 從遭感染的VERO E6細胞(黃色)中長出來的伊波拉病毒顆粒(藍色)。(圖片/達志影像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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