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編者的話】234

撰文/王志宏(經典雜誌總編輯)

陣子北京政府不顧寒冬低溫,強制驅離低端人口的不文明舉動,舉世譁然。中國近年來為求經濟快速發展而採取了一系列的激進手法,《經典》本期〈離土失根──中國都市化裡的農民處境〉是其中之一:政府強徵城市邊緣的農地,興建起一幢幢象徵進步的大樓。而失去耕作地的農民,雖能搬進水泥叢林中,儘管居住環境有了明顯的改善,但突然賦閒的他們,也僅能相繼流入城市從事低端工作。過去建國時期的紅五類農民工,時過境遷,如今竟成為城市進步的阻礙,雖是諷刺,更需正視的是,中國如今已成為世界最大的糧食進口國,除了境內農產品價格高漲外,農地的消失也是要因。出身於香港,現居於比利時,得過多次攝影大獎的報導攝影者金峰,以同胞,又是局外人的雙重身分,中肯地道出中國農民城市化的無理,只能無奈接收的現實。

在《經典》將邁入第二十年之際,思索著應該有一個新系列專題的開展,不只符合過往的精神,更可強調《經典》的特色,腦裡頓時浮出「壯遊」一詞。「壯遊」來自杜甫的自傳詩文,常人形容他一生顛沛流離,杜甫卻能灑脫自詡為壯遊,也因生命的洗、粹鍊,其詩詞方能流傳千年。但更早期的玄奘法師史詩般的西行取經,應是華夏文明壯遊的經典代表。英文的「Grand Tour」,指文藝復興以來風行於歐洲,藉由旅行而進行的成年儀式,也被翻譯成壯遊。演譯至今「壯遊」被賦予更多的要求,這已是胸懷壯志的遊歷:時間要「長」、挑戰性要「高」、與人文社會互動要「深」。特別是經過規畫,以意志徹底執行的遊歷行為。這也使得「壯遊」不再同於「探險」和「流浪」等詞,多了一種自我挑戰與學習、成長的含意。曾組織團隊協助《經典》【川流台灣】專題,定位與溯源台灣各河川源頭的王洪川,是台灣另類的踏板旅者,曾孤獨踩踏於西伯利亞,於冬季騎單車去看極光,除了這些不可思議的艱辛行程外,他一再輾轉於孤寂旅行的真正目的又是為何?

讀者翻開《經典》,隨著作者的紙上文圖,內化成自己心靈的養分滋潤,或能啟蒙與催生出自我的壯遊,這也是在《經典》的想法!

嶄新的二○一八年,感恩有你,新年快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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